战偶好像都听从他的调遣。
姜凡知道，这东西在这里恐怕才是真正的管理者。
他走向雷牢，黄莽见状连忙开口。
“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我，没必要为难一个战偶。”
可姜凡才不理会他说了什么，直接来到雷牢旁，盯着那战偶，表情略显玩味。
“这黄莽怎么说也是赤纹族后裔，血脉力量虽已稀薄，但也不至于听从一个战偶摆布才对，所以你究竟只是个战偶，还是个赤纹族残念呢？”
对于古神族留下残念守护藏身地，姜凡并不会觉得惊讶，反而举得很正常。
他去过一些古神族藏身地，这种情况非常普遍，小不点和紫玉鹰也都是类似情况，不过他们并非残念，而是被炼制出的分身。
赤纹族精通炼制傀儡，把残念留下控制战偶，绝对不算奇怪，所以姜凡才会有此猜测。
那没有跟姜凡沟通过的战偶，听到姜凡这么问，终于开口。
“你凭武力闯入禁地，冒犯我族清净，还破坏我族这么多战偶，更带着我族敌人到此，你真的想跟我族彻底撕破脸吗？”
姜凡冷笑：“这么说你果然是赤纹族留下的残念，既然你们在外留下了开启这个小世界的钥匙，那就欢迎外面的人到此历练，我和朋友到此，还帮黄莽他们解决了妖兽的问题，可有为难？你不过一道附着在傀儡上的一道残念，利用你族后裔肉身炼制战偶，如此残忍行径，就算我灭掉你，也不会有半点忧虑，我既然敢带人到此，难道还会怕你族日后报复？”
说完姜凡直接就打算动手灭了这东西，没了他找麻烦，他寻找传承也不至于再被骚扰。
这时，黄莽直接拦在姜凡面前。
“炼制傀儡之事都是我一人所为，跟他人无关，袭击你也是我，有什么事，冲着我来便是。”
这时，万圣他们那边已经结束战斗，来到这边。
众人看到黄莽，显然都满是疑惑，众人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。
那黄莽此时显然也已经冷静下来，不过脸上带着决然之色。
不过姜凡看了他一眼，黄莽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阵恍惚，整个人朝着前方栽倒下去，姜凡不想斩他，始作俑者显然并非黄莽。